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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容，“没关系的，我那时候身上是有些脏兮兮的。”
顿了顿，他有些紧张的追问，“只是因为这个吧？不是因为···”
不是因为他本身吧？
“当然不是！”
席屿清很快打断他，低下头认真的看着他，“我没有嫌弃的意思，你一点也不脏。”
江栎殊闻言，笑的眉眼弯弯，迈出一步贴近席屿清，语气好奇探究，“那是为什么？我当时可受了好大的打击呢。”
江栎殊靠的有些近，身上若隐若现的柚子气味又钻进席屿清鼻子里，酸甜的味道几乎勾起席屿清的食欲，他吞咽了下唾液，有些想要后退，像一只可怜的被逼到墙角的小动物。
可动作的前一秒却想到前一天江栎殊也是这样靠近自己，结果就是没站稳摔了，如果今天他也没站稳怎么办？席屿清脑子里划过许多想法，最后有些傻乎乎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，脸却越烧越红，活像只着了火的木头桩子。
“所以为什么呀，席老师？”
江栎殊停在席屿清一拳距离外，天真可爱的仰着小脸，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，“嗯？”
“我不太习惯和人近距离接触。”
席屿清说着，眼神又飘忽起来，几乎要紧张的结巴起来，呼吸也不住放缓，“所以昨天，可能是因为我太紧张了。”
“···”噗。
这人怎么真的有些憨憨的？
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差一拳，任何一方身体前倾就能触碰到一块，席屿清却并没有什么反应，除了红的快要滴血的脸。
江栎殊眨眨眼睛，轻声提醒，“那我们现在算不算近距离接触？席老师你会紧张吗？”
在席屿清低下头审视两人的距离时慢慢后退一步，给席屿清空出空间，“是不是靠你太近了会让你不舒服呀？现在有好一些吗？”
那股淡淡的柚香抽离，一点残余也没剩下，席屿清心中突然有些失落，他看着江栎殊，解释道，“并不会难受，我只是不习惯而已···”
甚至，他方才连不习惯的不适感也没有。
他悄悄避过了紧不紧张的问题，但是并不用他回答，江栎殊已经看出来这人快要紧张死了。
“真的吗？可是席老师的脸好红啊。”
江栎殊笑了笑，声音温柔了些，在席屿清回答之前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自己的额头，对比温度后甜甜一笑，“没有发热，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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